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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gram城市」研讨会精彩回顾
「Archigram城市」研讨会精彩回顾
10:28
视频文稿

(原文:英语)

王蕾:Archigram一向不喜欢参与研讨会。

戴维・格林:我们还年轻的时候就觉得这种对话形式非常沉闷。

彼得・古克:我记得我说过这类研讨会太学究气,十分死板。

王蕾:所以,你们在这段影片中会看到的论文回应,将是可想而知地出人意表兼且政治不正确。

米高・韦布:这些论文很精彩,对吧?

戴维・格林:精彩又愚蠢。

王蕾:我们筹办「Archigram城市」,藉此探讨该档案落户在M+所在的亚洲有何意义。

SIMON SADLER:时机刚刚好,与大众希望我们将所有历史和习俗去殖民化的需求相符。这个研讨会驱使我们以不同模式、角色、情景和本质去看待这些档案数据。

MARK WIGLEY:这是无与伦比的时刻,还是个大反转。因为作品通常由殖民地送去伦敦的博物馆收藏,现在则反过来去了香港一个更大的博物馆。这可说是梦想成真,不过,每个成真的美梦同时也像个噩梦。对Archigram来说肯定心情复杂。

王蕾:扩展关于Archigram和建筑学的观点。

HADAS STEINER:相反,Archigram 将房屋视为可移动的基本生活配套,否定了公共生活的阶级制度,捕捉了人们所渴望的生活风格。

LIAM YOUNG:Archigram杂志的每一页都开拓了新的视野,为发展建筑项目提供实实在在的依据,比起任何实体建筑物,也许更能影响战后英国建筑。这种推想式建筑设计了一个空间和城市网络,这个网络由故事和读者的想象力所填满,藉此孕育文化。

EVANGELOS KOTSIORIS:众所周知, Archigram的作品源自西方国家,尽管如此,其作品仍被精心定位为苏联预制建筑未来发展的预想。

王蕾:同时为了扰乱我们一下。

MARK WIGLEY:现在,他们扮演脾气暴躁的老人。这种暴躁往往以反理论的形式出现,口说不喜欢理论,却是表演的一部分,打从一开始就是。

李涵:今时今日透过文字和语言谈论「美」其实有点蠢,明明其实可以透过画作或对象去表现「美」。

戴维・格林:我知道创作这些画需要很高超的技巧,但我觉得……它们看起来像令人眼花瞭乱的墙纸。

李涵:在这些画作中,我们并不是要表达甚么意义,而是呈现从Archigram画作中找到的美,将这种美推到极致,大概是这样……

戴维・格林:你的画并不一样。我们那些是正式的建筑图,它们……它们传递某种讯息,表现了对某个领域的研究……

米高・韦布:没错。

戴维・格林:就像在审视、诘问某些东西,但在我看来,这些画作没有做到这点。

李涵:我觉得他们的评语非常中肯。我相信……这些画作本身是重要的,即使背后没有任何意义。

赖启健:这个展览举办的时候……

彼得・古克:噢,我记得当时很欢乐

赖启健:也许有些Archigram成员会认为气氛是欢乐的。但我觉得他们试着去反映,当 丹尼斯・卡朗普顿到访马来西亚不同地方时,种族关系已回复某种常态。

ARIEL GENADT:在Archigram的作品中,拆解是一个关键词,是一项透过消耗、拆卸、分解、打碎及移除来复兴现代主义理想的技术。他们的论述中没有艺术象征主义和理论,而这对矶崎新来说尤其重要。

张永和:在Archigram的视觉呈现里,从来没有传统的东西。对我们来说,传统其实和今天是共存的,是今天的一部分,而不是属于过去。

丹尼斯・卡朗普顿:这个研讨会的主题之一,就是香港可称为Archigram城市。我们同意吗?还是……

彼得・古克:完全是胡说八道。

丹尼斯・卡朗普顿:谢谢,Peter。

彼得・古克:我个人认为唯一与Archigram有关的,就是香港立体的一面,特别是那些一直往上的扶手电梯。

戴维・格林:还有我们酒店附近那条俯冲下来的高架高速公路。

ANNETTE FIERRO:社会是否已进步到可以实践Archigram在「Control and Choice」中所作的精确评论呢?没有,在一般的建筑例子中没有,在具体的住屋中也没有;尤其是其真正的出现是需要大规模运用动能机器,以及具体可见的建筑组件,这些条件都不见存在。

男观众:我很庆幸那些天马行空的建筑没在现实世界建成,因为它们与其说是住所,看来更像是机器。

彼得・古克:多谢你的意见。我会说这是传统的见解。你需要看得更仔细。

刘家琨:我想问一下,我看一下(你们)那个年龄表都是八十多岁。我觉得怎么样保持身体的健康,我们早就知道了,很多养生的……怎么样保持激情?能不能给我们一些经验?

彼得・古克:在过程中,你需要保持幽默,不论是在画画、教学、大放厥词,还是吃雪条。

男观众:Peter,我觉得穿波点衫也是你的精神。

彼得・古克:正是!

戴维・格林:我对此有点懊恼,我不觉得有人可以从Archigram身上学到甚么。〔笑〕因为他们只会看到最表层的东西。

冢本由晴:Archigram的另一个影响是关乎行为的。例如,「实时城市」并不是正式的都市规划,而是一种干预,促使人们作出一些行为。

彼得・古克:某些人把我们的作品诠释为对「人」别具兴趣。有趣的是,犬吠工作室感兴趣的事物,虽不能说是细枝末节,但那是一些一板一眼、精明干练的建筑师不屑一顾的东西。

孟岩:Archigram对我来讲,其实最重要的不是具体的手法,很多时候是它把技术、人文、社会,以及建筑师的责任整合在一起。实际上就像Archigram在画画,是用人物、事件来表达,我们更多的是用真实的人、真实的场景来塑造一个不同的城市。那么也展示给公众,这样的城市是完全可能的,它可居,而且非常有活力。

马岩松:今天的建筑界可能是由于政治和经济整个大气候的影响,非常趋向于一种现实主义和功利主义。我特别怀念我所了解的、像Archigram所代表的那个时代。很多的年轻人、年轻建筑师充满着这种社会抱负和理想,并不是以眼前的成功或能实现一、两个项目为目的,而是将他们的远见和对现实的批判,作为建筑师立足于这个时代和社会的主要职责。

MARK WIGLEY:关于Archigram的前景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是关乎赋予Archigram新生命。M+正代表我们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这就是「+」的美妙之处。我们毫无头绪。

王蕾:在媒体与信息日益发达的超网络世界,Archigram也成为更大网络中的其中一个节点。Archigram让M+、这个活动,以至每位参加者都成为各自的节点,一同将Archigram重新发扬出去。

彼得・古克:我们都是机构的受害者。M+收藏这些档案的价值是甚么?就是造就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继续探讨如何扩展建筑,用尽一切手段去攻击、传播、评论它,从而启发其他人。

王蕾:我们希望这三节研讨会会是一个好开始,鼓励大家对Archigram的作品作更多样化的解读,并加以实践。哪怕这些意见和做法会与Archigram的想法稍有偏差、截然不同或完全吻合,在信息流通似乎畅通无阻的情况下,我们希望这些意见有助扩阔我们的视野,不仅丰富我们对于Archigram或建筑的看法,还能更透彻了解那些对于限制或促使我们进步的力量。

MARK WIGLEY:Archigram档案落户于M+的好处,就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所以要密切留意事态发展。

米高・韦布:闷蛋退散。

「Archigram城市」是一系列网上或现场讲座以及放映,由M+联同香港大学建筑学系、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于2020年11月举办。是次活动探讨了Archigram档案与其现时所在地即香港、中国以及区内的关连,并从更广阔的地理和学科层面,发掘崭新的角度来研究Archigram作品。

这段集锦片段记录了受邀嘉宾、Archigram成员与观众之间的精彩互动,大家就着Archigram档案落户M+的难处和可能性互相交流。更重要的是,此影片涵盖了Archigram作品与学者、建筑师不同主张之间成果丰硕的碰撞、相辅相成的互补作用,肯定了Archigram作品与当前和未来的密切关系。

制作人员

监制

M+

影片制作

Ocean Pine

策展研究

王蕾、张知行、陈晓晴

M+ 制片人

苏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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