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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21日 / M+团队

M+真人图书馆:访客向M+团队有何提问?

真人图书馆活动正在巴塞尔艺术展香港展会M+展区中举行。照片© M+,香港

几个以三至四人为一组的小组围坐着交谈。这些小组所在的位置,是一个位于角落的摊位,而摊位的墙上印有博物馆M+的标志。

五本「真人图书」解答M+真人图书馆活动中最多访客发问的问题

在2019年巴塞尔艺术展香港展会期间,M+办了一次真人图书馆活动,由团队成员担任「真人图书」供公众「借阅」,彼此简短交谈。任何路经展区的人士均可提出问题,再由成员在交谈时解答。

我们得出五个最多访客发问的问题,并请了五本「真人图书」解答。

你的工作需要什么技能?你如何增进自己的技能?

公园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手拿相机盯着镜头。

真人图书馆活动举行时,每本「真人图书」身旁都会放置「展品说明」。王伟健的「展品说明」上写着:「录像这种媒介如何能呈现艺术迷人之处?这是我想在M+探索的原因。」

数码项目制作人(录像)王伟健的答案:

艺术与视觉文化是我们观看世界与自己的方法。我们怎样才能以录像这种媒介呈现艺术引人入胜之处?这就是我身为录像制作人想要在M+探索的。

「说故事」的感染力相当大,而故事的呈现不止于文字,也可以透过录像。我想借着在录像中述说艺术家、藏品,乃至博物馆员工的故事,去呈现艺术其实就在不远处,是生活的一部分。

要达到这个理想,首先我要耐心观察故事主体,与艺术家、策展人、博物馆同事对话,理解主体的特质;其次就是要了解录像这媒介的特性,以及电影语言的运用。我时常思考:这些故事该用怎样的角度去说?又是为谁去说?这些自觉及反省是身为录像制作人必须有的。

一件作品的意义该由谁决定?艺术家或创作者、评论家、历史学家、策展人,还是观众?

一位身穿白色西装外套的女士坐在桌子旁,桌上放了一部手提电脑及书本。她微笑看着镜头,手上拿着印有其名字、职位及说话的白色「展品说明」。

黄嘉汶拿着她的「展品说明」,上面引用她所说的话:「为什么加入M+?全因这里与香港息息相关,我们要以艺术和文化为共通语言,令M+成为一个世界舞台。

访客服务主管黄嘉汶的答案:

对我来说,这条问题相对容易回答。大家或许听过一代武术家兼电影明星李小龙一句经典的话,他曾在电视访问中说过:这就是我对这问题的回答。

每个人都如水一样,有灵活多变的身分或形态。我们看一件作品时,可能同时身兼多个不同角色。一件作品在某时某地的意义,是取决于我们观看这件作品时认为自己所拥有的身分,甚或是我们所想的「自我」。

就创造意义而言,由作品触发的每个思想和情绪,比起任何来自评论家、历史学家、策展人等任何权威的看法和见解都更为重要。我们观众亦可与他人合作,借交流和阐述这些思想和情绪,创造出对某项作品的意义。

博物馆如何可持续发展?

一位蓄短黑发的女士手拿一个印有其名字、职位及说话的白色「展品说明」。她坐在办公桌前,微笑面向镜头。

邓梦茵拿着她的「展品说明」,上面引用她所说的话:「我在博物馆这一行工作了近二十年(义工、兼职、全职),负责艺术品物流和储存管理。」

副藏品管理专员邓梦茵的答案:

二十一世纪的博物馆要做到永续发展,须从三大方向入手,即环境、社会和经济。博物馆须要保护自然和人文环境、与观众和本土社区建立关系、做好藏品管理决策、确保财政长远稳定,并以服务后世为主要目标。

你所经历过最佳的博物馆体验是怎样的?

一位戴眼镜的女士手拿一个印有其名字、职位及说话的白色「展品说明」。她坐在办公桌前,微笑面向镜头。

张彩云拿着她的「展品说明」,上面引用她所说的话:「我曾在商界及金融业工作。因为喜欢艺术和音乐,故很想亲身体验M+这个独特的项目。」

高级行政助理张彩云的答案:

我曾参观2011年香港艺术馆举办的「罗浮宫雕塑全接触 艺术教育展」,那次体验非常有趣。展览展出多项罗浮宫珍藏雕塑和浮雕的复制品,原作源自公元前二百年至十九世纪不等。展览除了让观众近距离欣赏艺术品,还鼓励他们触摸展品。我从展览中不单止得到视觉享受,还透过触觉感受到展品的形态和质感,当然也少不了微凉的触感。

说到亲身与艺术品的互动,2013年的「M+进行: 充气!」展览亦给我留下美好的回忆。这个展览呈献六件由香港、中国及国际知名艺术家创作的大型充气雕塑,还有Tomás Saraceno的精彩表演作品。观众不但可从远处观赏这些作品,更可近距离与作品互动:在巨石阵内弹跳、坐在巨型烧猪内遮荫避雨、一边看着Paul McCarthy的《复杂物堆》,一边在宽敞的花园内做白日梦。 

艺术家或创作者须具备最重要的技能是什么?

一位蓄黑短发的女士坐在办公桌旁,微笑面向镜头。她手拿一个印有其名字、职位及说话的白色「展品说明」。

陈欣怡拿着她的「展品说明」,上面引用她所说的话:「我攻读艺术理论时,从未想过理论可以代为现实,而M+能助香港改写艺术史。」

藏品策展人陈欣怡的答案:

我成长于华人家庭,父母悉心让我领会到掌握新技能的乐趣,更重要的是,教我以学以致用之道──他们为人真踏实呢!

当提到艺术家,我们时常只着眼于他们是具有天赋或才华的人,并将创作过程想像成灵光涌现的行为,却鲜有想起其他特质,如务实的态度以及企图心。然而,长远的艺术实践是需要莫大决心的。已故香港艺术大师及抽象画先躯之一的韩志勋(1992-2019),在香港邮政局任全职工作期间,仍创作了大量绘画;雕塑家Richard Serra(美国籍,生于1938年)曾经营一间低成本搬运公司以帮补创作支出;受人敬重的水墨艺术家袁旃(台湾籍,1941年生于中国)在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从事文物修复,期间接触古典作品,从中吸收养分,更何况还有许多创作者和艺术家也身兼教职向后辈传授知识。

就如袁旃,一些艺术家或许大器晚成──陈余生(香港,生于1925年)在42岁之龄才正式习画──但我们甚少听到他们言休。反之,我们馆藏中一些厉害的女性创作者,包括Etel Adnan(美国籍,1925年生于黎巴嫩)、草间弥生(日本籍,生于1929年)和王秋华(台湾籍,1925年生于中国),自1960年代至今一直创作不辍,并屡有突破。除了对创作始终不渝的热诚,没有什么可以解释她们的毅力。

此文章原于「M+ 故事」发布。此简体版本由机器转换自繁体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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