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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大樓矗立在海港旁,中央塔樓兩側是綠意盎然的花園平台。前景是一個綠化的的公園,背景則可見山脈,以及被陽光照耀的城市景觀。

由首爾Leeum美術館、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到悉尼動力博物館,跟或遠或近的博物館合作,印證了M+在區內的獨特角色和擁抱世界的雄心。

「香港一直都是充滿雄心壯志的城市。所有主要的全球城市,都是由它們的文化所定義的。」M+博物館館長華安雅說。

「M+植根於香港,並受其悠久的交流歷史,包括殖民主義和世界主義所啟發。」M+藝術總監及總策展人鄭道鍊說。「細看香港的歷史,你會發現,它是一道通往世界的門戶。」

而今年,這道門戶將會大開,見證M+為亞洲及世界其他地方的展覽,作出前所未有的貢獻。

踏入9月,三個M+參與策劃和舉辦的展覽──東京國立新美術館的「時代的稜鏡:日本的藝術實踐1989-2010」、首爾Leeum美術館的「李昢:一九九八年至今的創作」和光州國立亞洲文化殿堂的「春之宣言」將在東亞揭幕。

一幅標題為「時代的稜鏡:日本的藝術實踐1989‒2010」的展覽海報,展期為2025年9月3日至12月8日。當中可見幾個三角形框架,分別展示不同場景:一件樂高雕塑、正在運動的人們,以及一位身穿黃色防護服、坐着的人物。

「時代的稜鏡:日本的藝術實踐1989‒2010」宣傳圖像,圖片由東京國立新美術館提供

雕塑設有鏡面基座,左方有一個發光標誌,用英文寫着「哭泣成石,如雪的寓言,我們的邪惡日子」。中央是一個尖細的山形結構,周遭有棚架結構圍繞。道路從山頂螺旋而下,覆蓋在部分棚架結構之上。

李昢,《Mon grand récit: Weep into stone. . .》,2005年,東京森美術館「Lee Bul: From Me, Belongs to You Only」展覽現場,2012年,HITEJINRO Co. Ltd.藏,© Lee Bul,攝影:Watanabe Osamu,鳴謝藝術家及森美術館

影片截圖中,一位老人走在鄉間一條蜿蜒的緩坡小路上。在前景中,兩個人正將紙張壓在石牆上拓印。這片田園景象中可見花朵、樹木和遠方的綠色山丘。

ikkibawiKrrr,《Who forgot villages?》截圖,2025年,由國立亞洲文化殿堂及阿那亞藝術中心委約製作並由 M+合作創作,相片由藝術家提供

彩色照片中是一座環繞着廊柱的宏偉建築,前方設有寬闊的階梯,一列人群正沿着階梯走向正門。中國國徽顯眼地懸掛在中央的石材立面頂部。

人民美術出版社,《人民大會堂東門廊柱》,1959年,手工上色照片,M+,香港,© 版權所有,圖片:M+,香港

一幅標題為「時代的稜鏡:日本的藝術實踐1989‒2010」的展覽海報,展期為2025年9月3日至12月8日。當中可見幾個三角形框架,分別展示不同場景:一件樂高雕塑、正在運動的人們,以及一位身穿黃色防護服、坐着的人物。

「時代的稜鏡:日本的藝術實踐1989‒2010」宣傳圖像,圖片由東京國立新美術館提供

雕塑設有鏡面基座,左方有一個發光標誌,用英文寫着「哭泣成石,如雪的寓言,我們的邪惡日子」。中央是一個尖細的山形結構,周遭有棚架結構圍繞。道路從山頂螺旋而下,覆蓋在部分棚架結構之上。

李昢,《Mon grand récit: Weep into stone. . .》,2005年,東京森美術館「Lee Bul: From Me, Belongs to You Only」展覽現場,2012年,HITEJINRO Co. Ltd.藏,© Lee Bul,攝影:Watanabe Osamu,鳴謝藝術家及森美術館

影片截圖中,一位老人走在鄉間一條蜿蜒的緩坡小路上。在前景中,兩個人正將紙張壓在石牆上拓印。這片田園景象中可見花朵、樹木和遠方的綠色山丘。

ikkibawiKrrr,《Who forgot villages?》截圖,2025年,由國立亞洲文化殿堂及阿那亞藝術中心委約製作並由 M+合作創作,相片由藝術家提供

彩色照片中是一座環繞着廊柱的宏偉建築,前方設有寬闊的階梯,一列人群正沿着階梯走向正門。中國國徽顯眼地懸掛在中央的石材立面頂部。

人民美術出版社,《人民大會堂東門廊柱》,1959年,手工上色照片,M+,香港,© 版權所有,圖片:M+,香港

去年叫好叫座、吸引逾225,000人次入場的展覽「貝聿銘:人生如建築」,現正於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舉行。展覽於8月閉幕後,將移師阿爾里瓦克展覽館,這個展覽館正是位於由貝聿銘設計的多哈伊斯蘭藝術博物館旁邊。

M+亦與蒙特利爾加拿大建築中心合作,舉辦「何以現代?中國建築傳記1949-1979」展覽,並與悉尼動力博物館攜手呈獻金雅瑛的委約作品。

這一連串豐富多元、遍及各地、密鑼緊鼓的項目,跟M+作為「亞洲全球性當代視覺文化博物館」的定位互相契合。

公眾活動中,三人在台上交談,後方展示着建築師貝聿銘的照片,照片中的他坐在椅子上,露出親切笑容。

從左到右:貝聿銘的兒子、建築師兼貝氏建築事務所董事長及創始人貝禮中、「貝聿銘:人生如建築」的聯合策展人王蕾及藝術家徐冰於「2025上海西九文化周」期間舉辦的公共講座,攝影:Winnie Yeung @ Visual Voices,圖片由西九文化區管理局提供

在M+,「當代視覺文化」不止包含藝術和建築,還涵蓋設計和流動影像。4月剛在M+閉幕的「郭培:藝想天開」即為前者的一例;後者則藉65米高、110闊的LED幕牆植入博物館,金雅瑛的委約作品亦將在此上映。M+幕牆會於每晚6點至10時放映,在遠至1.5公里以外仍清晰可見。

華安雅說:「設計M+大樓的建築師Jacques Herzog說過,此博物館是植根於西九龍的土地上,而幕牆就是對着這個城市說話的臉孔。」

四個人並排站着,望着鏡頭微笑。各人之間的距離相若。

從左到右:譚雪凝、鄭道鍊、神谷幸江、尹志慧四位「時代的稜鏡:日本的藝術實踐1989‒2010」策展團隊成員於東京國立新美術館,攝影:宮澤響 (COG WORKS)

除了植根於西九龍,M+亦是「亞洲的全球性博物館」,這聽起來似乎有點矛盾,但鄭道鍊指出,這概念可追溯至2006年,其時博物館團隊根據博物館諮詢委員的調查結果設定了基準,並從「分別於1929、1977和2000年開幕、幾乎橫跨整個二十世紀的博物館三大前輩──現代藝術博物館、龐比度中心和泰特現代藝術館」獲取靈感。

鄭道鍊表示,團隊的目標是建立一所能與這些頂尖藝術館媲美的亞洲博物館,前者皆以各自的方式,將自身定位為全球性機構。M+在2月跟現代藝術博物館簽訂全面合作意向書,正顯示其在這方面的進展。

二人坐在一張圓桌旁,一邊簽署一份文件,一邊微笑望着鏡頭。桌上放了一個花瓶,插了幾朵紅花,後方的薄紗遮光簾,透現窗外的雕塑。

M+博物館館長華安雅與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大衛・洛克菲勒館長格倫・勞瑞於2025年2月18日簽署合作意向書,攝影:Alycia Kravitz,圖片由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提供

華安雅形容M+是「聯繫廣泛的機構,自〔亞洲〕望向世界」。但當博物館於2021年11月12日,在防範新冠疫症的種種限制下開幕時,外面的世界,朦朧不清。「我們這間全球性的博物館在開幕之初,只須專注於香港市民,事後回看,可說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鄭道鍊說。「要同時照顧本地、區域以至國際訪客,會是極大挑戰。」

M+的本土身分是其特色之一。在其永久館藏(包括希克藏品逾一千五百件作品)和策展人策劃的展覽中,香港及中國內地的藝術家、建築師和設計師的作品均佔有重要的地位。「我們十分清楚,我們是為一間非去不同的博物館建立非看不可的館藏。」華安雅說:「我們有一個小口號:『只在M+』。」

一座位於河流旁的博物館大樓,外牆帶有線條流暢的弧面結構,反射着陽光,室外部分還有滿佈紅色圓點的水池。建築物後方的中景位置可見城鎮建築物,遠處則見山脈。

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建築物外圍佈滿波點,Estudios Durero,攝影:José Miguel Llano

從上方拍攝多件形狀如雲朵或水滴的雕塑,那些雕塑表面反光,而訪客站在低矮的圍欄外觀賞作品。頭頂上方有一個漩渦狀的燈具散發着柔和光線,照亮了下方空間。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展覽現場,© 攝影:Erika Ede,FMGB,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

一個白牆展廳中有四人正在觀賞藝術品。前景中的兩人細看一幅色彩繽紛的作品,這件作品的長形橫向畫框內,鋪滿柔軟的圓球;背景中也有兩人從遠處觀賞作品。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展覽現場,2023年,© 攝影:Oier Rey Delika,FMGB,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

明亮的展廳中,小女孩和小男孩正在細看三件置於底座上的軟雕塑。雕塑分別是白色、黑色和黃色的,表面都覆蓋了圓點。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展覽現場,© 攝影:Oier Rey Delika,FMGB,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

明亮的展廳中空無一人,只有一些藝術作品,包括放在玻璃櫃內的黃色南瓜雕塑,一些圍在桌子四周、佈滿圓點的人體模型,以及背景中幾件衣服作品。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葡萄牙波爾圖塞拉爾維斯博物館的展覽現場,2024年,攝影:© Filipe Braga

一座位於河流旁的博物館大樓,外牆帶有線條流暢的弧面結構,反射着陽光,室外部分還有滿佈紅色圓點的水池。建築物後方的中景位置可見城鎮建築物,遠處則見山脈。

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建築物外圍佈滿波點,Estudios Durero,攝影:José Miguel Llano

從上方拍攝多件形狀如雲朵或水滴的雕塑,那些雕塑表面反光,而訪客站在低矮的圍欄外觀賞作品。頭頂上方有一個漩渦狀的燈具散發着柔和光線,照亮了下方空間。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展覽現場,© 攝影:Erika Ede,FMGB,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

一個白牆展廳中有四人正在觀賞藝術品。前景中的兩人細看一幅色彩繽紛的作品,這件作品的長形橫向畫框內,鋪滿柔軟的圓球;背景中也有兩人從遠處觀賞作品。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展覽現場,2023年,© 攝影:Oier Rey Delika,FMGB,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

明亮的展廳中,小女孩和小男孩正在細看三件置於底座上的軟雕塑。雕塑分別是白色、黑色和黃色的,表面都覆蓋了圓點。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的展覽現場,© 攝影:Oier Rey Delika,FMGB,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

明亮的展廳中空無一人,只有一些藝術作品,包括放在玻璃櫃內的黃色南瓜雕塑,一些圍在桌子四周、佈滿圓點的人體模型,以及背景中幾件衣服作品。

「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於葡萄牙波爾圖塞拉爾維斯博物館的展覽現場,2024年,攝影:© Filipe Braga

但跟眾多藝術機構不同,M+不是市立或國立博物館。它致力為亞洲和全球視覺文化提供嶄新視角,如早前跟巴黎國立畢加索藝術館合作,呈獻「畢加索──與亞洲對話」展覽,並於2023和2024年,將其特別展覽「草間彌生:一九四五年至今」帶到西班牙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和葡萄牙波爾圖的塞拉爾維斯博物館。

這些成功的巡迴展覽,能增加博物館收益,並使其財務更穩健。華安雅解釋,輸出原創展覽對博物館的營運預算至為重要,「但這不是我們這樣做的原因;我們是為了分享知識,將團隊策劃的獨特內容廣泛傳播。」

世界地圖上重點顯示一些城市和藝術機構:洛杉磯(蓋蒂保護研究所)、蒙特利爾(加拿大建築中心)、紐約(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倫敦(泰特美術館)、巴黎(龐比度國家藝術及文化中心、巴黎國立畢加索藝術館)、多哈(卡塔爾博物館阿爾里瓦克展覽館)、沙迦(沙迦藝術基金會)、佛統府(泰國電影資料館)、新加坡(亞洲電影資料館)、香港(由法國文化推廣辦公室主辦的法國五月藝術節)、上海(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首爾(三星文化基金會Leeum美術館)、光州(國立亞洲文化殿堂)、東京(國立新美術館)和悉尼(動力博物館)。

地圖顯示與M+合作的機構所在地

亞洲不乏其他備受尊崇、在業界網絡寬廣的博物館,它們跟美洲和歐洲博物館合作多年,合作的年期甚至比M+的歷史還長。但對華安雅來說,M+是首間將自身定位為橫跨不同領域的全球性博物館──館藏除了視覺藝術作品,還涵蓋流動影像、設計及建築作品等。

她說:「我相信在亞洲,日後還會有許多這樣的博物館陸續出現。但當你佔了頭籌,就永遠居首。」

頁頂圖片:位於香港西九文化區的亞洲全球性當代視覺文化博物館M+,攝影:Kevin Mak,© Kevin Mak,圖片由Herzog & de Meuron提供

Sam Gaskin
Sam Gaskin
Sam Gaskin

Sam Gaskin現居澳洲荷伯特,過去逾十年主要於上海撰寫以當代藝術為題材的文章。他曾為Ocula、Artnet News、Artsy等刊物,以及《金融時報》、《衛報》、CNN、Vice等新聞媒體報導亞太地區藝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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